文/洛羽
日子是被撕碎的日历薄,揉成了皱纹的形状。
眉间一点,眉尾一道。
便成了横竖交错的十字路口。
唯独不羁的灵魂左右维谷。
一颗心咚咚的响,击碎耳膜。
愈奏愈缓,渐渐凝涸。
生命从此换了形态,
成为被墓碑遮罩掩藏的枯花一朵。
既不是小孩,卻也未成為大人的我們。以未完成體的形態,竭盡全力的反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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